
剪烛散文
凤冠霞披,她安静地坐在喜床上。虽然看不见脸,可一双三寸绣花金莲就足以惹人喜爱。
这时,门开了。新郎步履蹒跚,明显喝了不少酒。新娘听到响动,头低的愈发低了。新郎温柔地掀起盖头,一时间,满室光华,显然新郎被面前这绝世娇羞的容颜惊艳了,她慢慢抬头与他四目相对,就这一眼,仿佛千山万水,无垠的时间荒古只为这一刻都消失了、停滞了。
新郎将这可爱的人儿扶至桌旁坐下,端起酒杯,与她玉臂相交。一饮而进,美人儿的脸愈发红润可爱。
随后,新郎拿起剪刀仔细地将燃尽的烛灰剪去。洞房豁然亮堂许多。远在王母瑶池边看着洞房景象的女子紧捂胸口,泪水早已满面肆意,细看这女子眉眼,竟和新娘长得一般模样。
一声轻叹传来:凡人只看中一身皮囊,哪里知懂得真情。他轻挥一下手,女子化为池边烛火的灯芯,在微风中瑟瑟舞动。
剪烛散文
凤冠霞披,她安静地坐在喜床上。
虽然看不见脸,可一双三寸绣花金莲就足以惹人喜爱。
这时,门开了。新郎步履蹒跚。
明显喝了不少酒。新娘听到响动。
头低的愈发低了。
新郎温柔地掀起盖头。
一时间,满室光华。
显然,新郎被面前这绝世娇羞的容颜惊艳了。
她慢慢抬头与他四目相对。
就这一眼,仿佛千山万水。
无垠的时间荒古只为这一刻都消失了、停滞了。
新郎将这可爱的人儿扶至桌旁坐下。
端起酒杯,与她玉臂相交。
一饮而进。
美人儿的脸愈发红润可爱。
随后,新郎拿起剪刀仔细地将燃尽的烛灰剪去。
洞房豁然亮堂许多。
远在王母瑶池边看着洞房景象的女子紧捂胸口。
泪水早已满面肆意。
细看这女子眉眼,竟和新娘长得一般模样。
一声轻叹传来:凡人只看中一身皮囊,哪里知懂得真情。
他轻挥一下手,女子化为池边烛火的灯芯。
在微风中瑟瑟舞动。